4、渴求(抬头。看我。张嘴)
窃听器里传来的爱玛的声音:“她看上去是一个温柔的母亲。小塞缪尔能在她身边,有一种放心的感觉。”我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个场景,爱玛的指腹抚摸着那张照片,温柔地注视着儿子和他的养母。 和阿道弗斯一样,安托瓦内特也是元首的狂热支持者。爱莲被带走时,脖子上戴着一个珍珠挂坠。项链中间是一颗大型的白色珍珠,由弯曲的银制六芒星承托,两边有小珍珠衬托。最初认识爱莲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她的衣服总是新的,似乎永远不会重复之前的花样。她也不缺各种昂贵的首饰。 爱莲的项链被阿道弗斯抢走,银制六芒星被融化做成了一枚银色素戒。而那颗珍珠,他送给了安托瓦内特。不过拍照的那天,她没有戴珍珠项链。爱莲失去的东西太多了,珍珠仅仅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也许,在她和塞缪尔被吊销律师执照的那一天,她就应该一走了之。 大学的时候,我曾听到一个日耳曼男同学抱怨,他应该是法学院的:“犹太人成绩那么好,真应该限制犹太人的招生人数!” 他的朋友回复:“要是每个专业只招一个犹太人,那岂不是所有的第一都成了犹太人。” “很简单,阅卷的时候给犹太人的试卷压分就行了。” 虽然我在教会的孤儿院长大,在教会学校学习,但我始终无法真心诚意地对神虔敬。基督教的神也好,别的宗教的神也好,他们都是冷酷甚至残忍的,因为他们对世间的苦难无动于衷,却要信徒们相信死后上天堂或者来世有福。 而不同的宗教信徒,甚至是同宗教的不同教派,他们为了不同的虚构故事,为了对于虚构故事的不同解读,互相憎恨,甚至互相杀戮。神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