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我的了吗?
我。 以为他会动手,都已经做好临Si前的准备,身后医生却进来了,将他叫了出去。 走前警告的眼神瞪着我,觉得可笑,我连动一下脖子都做不到的举动,他还能害怕什么,我还会跳楼不成? 下午时,原本上午的输Ye已经结束,一个护士又来给我扎针,是一瓶很小的输Ye瓶子,我问那是什么,她不言苟笑,声音冷淡回复。 “消炎Ye。” 针管中的盐水慢慢流进我的身T里,突然的睡意让我大脑昏倦,一刹那,什么都记不清了。 仿佛是过了两分钟,又或许是过了一整天。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病房窗外的天sE已经沉黑了。 我怎么了? 怎么会睡这么长时间? 想要动一下双腿,发现下身剧痛的感觉刺进神经里,我疼的咬着牙,让我想起了更痛苦的记忆。 在打算与他结婚的前一周,我去医院上环也是这种痛感,那天不断的流血,将环的位置调试了很多次,等从手术台下来之后,我连路都没办法走。 怎么回事,好难受…… 漆黑的病房里没有人,我转不了头,想伸出手去摁呼叫铃,发现输Ye针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拔掉了。 “有人吗…” 喉咙g哑,仿佛一口痰堵在里面。 “看来那麻醉剂给你打少了,怎么提前醒过来了?” 谢远林的声音,我眼神往门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