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的钟起承有关。” 程安没想到他竟然跑题,从生理拐到了情史上,当时男人明明沉着脸不让再提。 “和钟起行说不着。”冯川委婉地表示关某老板屁事。将手搭在程安的腰上,闲闲地戳他的腰窝。 “看到钟起行没事与人勾肩搭背的毛病了么?跟他大哥学的。” 冯川说话向来点到为止,程安记得当时冯川说是会错意,略一琢磨,明白过来了。 没人生来就是满级号,段位都是一级级升上来的。十六岁的半大少年,情窦初开的年纪,被怀有好感的人动辄搂抱两把,谁能顶得住。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你不关心吗?” 冯川揽着在床与地毯之间疯狂试探的程安,滚回到床的中央。 “误会而已,当时就说开了,我和他之间没有过什么。” 所以这是不想让他误会,在与他解释吗? 冯川在意他的感受,对他的好也是因为好感吗? 程安的人生中还没遇到过情感类的题型,又不能将出题人叫醒问个明白,心中的那根弦与脑神经再度结伴翻起了花绳。 日有所思,少年时代的感情,或许没冯川说时那么不痛不痒,搂着他的男人,难得做梦,梦里低声唤了声:“阿承。” “承”,与程安的姓氏同音,称呼名字时才有的叫法,程安想欺骗自己认领这声称呼,但冯川没这样称呼过他。 “别人不喜欢你。”程安抬手摸了摸心口,像在暗讽身边的男人,又像在说自己。 程安将冯川的胳膊从自己身上卸了下去,男人眉头动了动,没再搂上来。 猫崽子夜不归宿,程安独占了猫窝。 许是因为下午时睡过,这晚程安又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