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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冲出饭馆,拿手机拍下了那个带灯泡的风筝,视频里都是我俩醉醺醺大舌头的声音,我想壹定被饭馆的客人和路人瞻仰了很久吧。但是有人陪你卖蠢,有人陪你玩音乐,有人和你制造这些记忆,那滋味回想起来依然特别甜。 *** 虽然Ray承诺为我免费录音,但我壹个人需要反反复复地录各种乐器,得占用他录音室很多时间,为了保证录音室的正常运营,我都安排在晚上做,Ray还得陪着我,对他也是很大的负担,我已经打算请鼓手和吉他手,但不想将就,可要请个水平高的,就我那点积蓄大概只够请到壹位,毕竟还得留钱请混音师啊。这几天我每晚拿着计算器,咬着笔杆像个守财奴壹样算来算去抠来补去,还是很难把这个账目给做平了,除非我把自己的耳朵也算进去——钱用来请厉害的鼓手和混音师,吉他我壹个人全包。 唉,钱到用时方恨少,缺钱还缺耳朵,总之先把键盘的部分录了再说吧。 这些天都是半夜录音,白天特别容易困,这天我在保姆车上醒来,车里都没人了,我忙站起来,脑门壹下撞在车顶,塞林格的声音从後面传来:“小心壹点。” 我回头看见他更不可思议:“他们呢?怎麽就你壹个人?” 塞林格说去吃饭了。 我说那你呢? 塞林格说我不饿,你饿吗? 我笑着说b起饿好像更困壹点。 塞林格说那就接着睡吧。 我怎麽可能还睡得着,保姆车里就只有他玩消消乐的声音,但我低估了自己疲劳的程度,竟然真的睡着了,听着身後塞林格玩消消乐的声音,就那麽舒服地又睡了过去。 做了个短暂诡异的梦,梦里塞林格俯在我耳边叫我名字,声音从右耳传来,是他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