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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 “还能站起来吗?”我蹲下问。 她抓着我手臂撑了撑,摔得太狠又伤了右脚,根本发不了力。 我生平第二次背一个nV生,却是在这样的境况,背着董佳刚走了两步就踢到什麽东西,是打翻在地上的食盒,那两张本来要签名的CD已经浸泡在满地的汤水里。 在nV人和围观者面前董佳都咬牙忍住了,等我们走出小巷时她终于痛得哭出声。 上车时她问我:“迟南,我的脚会不会完了?” 我给她扣上安全带:“还没见医生呢,不要那麽悲观。” 她摇着头:“可是真的好痛啊,和以前练舞时受伤的感觉都不一样,如果韧带伤了,我就没办法再学舞了……” “不会那麽倒霉的。”我说。 这个城市里像这样的倒霉鬼有我一个就够了,我们能凑到一块儿倒霉,我不相信这种概率。 *** 路上有些堵,我给塞林格打了个电话。 “对不起林赛哥,我这边突然有点事,有个朋友受了伤,我现在正送她去医院,恐怕要晚点儿才能把车开回去了。” 塞林格静了片刻,说:“你朋友在哭吗?” 我看向旁边的董佳,这不能叫哭,她只是一个人掉眼泪而已,动静真的很小了。 我“嗯”了一声,还想说什麽,被塞林格打断: “伤到哪儿了?” “脚。” “不要命吧,你听起来像世界末日了。” 可能是感同身受吧,想起我被诊断耳朵不可逆病变的那天,大雨倾盆,对别人来说就是普普通通,庸碌得发腻的一天,对我而言真的就像世界末日。 “迟南,”塞林格说,“你镇定一点,她可能会好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