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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了三个月,报上刊载了威廉?埃瑟与梅莉尔?古柏订婚的消息。这一对演化生物学界的绝配佳侣,男方是明星架势的美男子,nV方是典型学者X格的nV郎,这组合既完美又逗趣。俩人的婚宴都还未订好场地,已经惹起了城中议论,纷纷猜测,AiGa0怪的威廉会不会在宴会中布置甚麽「恐龙复生」的节目,来作弄宾客? b起YIngbaNban的学术成果,这类浪漫的消息还是b较讨喜的。所以,除了威廉与梅莉尔亲近的学界同侪之外,几乎再没有人注意到,与此同时,威廉将他对古企鹅种的研究兴趣打包收拾起,已经命了名的企鹅物种,本来正等着他大展身手、探索牠们的习X,眼看着要开花结实的所有数据,牢牢封存在他前半生学术活动的阁楼。 他转身又继续恐龙研究去了,还有那许许多多左右逢源的分枝课题——我一开始已介绍过,便不再像个迷妹一样歌功颂德了。他甚至没有再在着作中提起企鹅这个字眼,直至二十年後,在另一个洲的内陆,爆发了一场侵略战争。 那场战争甫一开端便是报复焦土战略的狠绝轰炸。一个国家入侵另一国,受侵略者起初不让敌方在自己的边境城市取得资源补给,敌方推进侵入下一个城市时,轰炸的势态便极尽毁灭之能事。全球都在注视战情,我国的战地记者—值得骄傲地—永远走在第一线。 连番轰炸卷去了七名战地记者的生命。第一次四个,第二次三个,举国的大报与小报急电刊登了七个真相勇士的姓名,当中包括路易斯?文德森。 路易斯?文德森,一点儿也不罕有的名字,人们对这名字致上的敬意与悼念,和其他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