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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命,那些所谓的知识,大众不感兴趣,政府也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是我们新闻人所写的东西。」 威廉点了点头,「够了,费事扯甚麽大众、甚麽政府!你taMadE是想说,你也不感兴趣吧?」 忽然之间,我懂了,听见威廉重现当日的争吵,我理解了他隐晦的动机。而威廉接着便证实了我的揣测。 话一出口,威廉也才明白了自己:根本他已不介意那出错的年份数字了,他也不是被怒气蒙蔽,将路易斯与那记者两个不相g之人混为一谈;他是在努力维持自己的愤怒,尽管愤怒没有对象,却能鼓动他登门来说这一句话。就说这一句,几年来他缺乏勇气问的一句。 他曾模拟过许多遍,要温柔动情地问,或是漫不在乎地说笑着问。人生的定律就是,你越想得周到的事,越不会照着所想发展。 路易斯被他那句扔中,冷酷地望着他。 既已将伤口揭开,威廉再不遮掩受伤的疼:「你当然没兴趣了,你从来不曾明白我在做些甚麽,从来也不曾!」 整场争吵,一切关於建立知识有多艰辛的抗辩,他都不仅是在扞卫科学本身,更多的是在苦涩地问:「我为你做了这麽多,为甚麽你不像我所期待那般开心?」 但威廉这样的个X,决计不会直言这心声。 「对,我没有明白过。」路易斯走到书案旁,狠狠扯出了cH0U屉,往桌面砰地一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