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 0 宴会与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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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就算虐待致死,也没有人会追责。 “还以为有多清高,”雄虫轻蔑地重复着不知道说了几百遍的说辞,回过身去,一脚踹在雌虫的侧腰,“也就是个挨cao的贱货。” 雌虫本就跪不稳,竟然一下被他踢倒在地,喉中发出嘶哑的抽气声;随即,他死死地捂住侧腰蜷缩起来,小腹几次绷紧,一股清液从他绞紧的两条结实的大腿间失禁一般地淌下来,迅速打湿了他残肢被磨红的狰狞断面,在地毯上留下一小块洇湿的痕迹。 每个雄虫都在笑;他们尤其喜欢看到这些从过军后好像就高贵许多的雌虫yin贱的模样,某种征服欲提点着常常在军雌面前受挫的自尊心,告诉他们千万不要放过这种机会。他们围了上来,踢开雌虫紧闭的双腿,踩住他无意识挣动的残肢,用鞋尖碾他水淋淋的牝户,柔软的小yinchun来者不拒地张开,柔顺地贴着脏污的鞋底。雌虫嘶声尖叫起来,坏掉的嗓子发出漏气似的气音,酸麻的剧痛让他猛地向后仰去,后脑撞在柔软的地毯上;他柔韧的身体好像一根紧绷的弦,汗水淌过饱满的胸口,积在肿成葡萄大小的紫红色乳尖上,然后滑进肌rou的沟壑,又麻又痒,难以忍耐。 但他什么也没有想。他的灵魂仿佛早已不在这具躯壳,留下的只有身体本能的反应。挣动、蜷紧、气流尖锐地刮过气管,完美而yin荡地欢迎每一次施虐,就像是一具保留了神经反射的尸体。 他的眼珠向上翻白,朦胧的视线穿过那些踩踏着他的雄虫们的裤管,落在外圈空荡荡的地毯上,而一双干净的皮鞋刚刚停在那里。 “他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