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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全部。 冬旭自己都从没碰过那种地方。 她泛起了害怕。 虽然Sh着,但紧致的yda0被异物侵入,微微地疼,这种微疼又有着莫名其妙的快感。 他的手指越深入,她的脚后跟就越是用力地蹭着床单。 程锦永远b陆泊仔细。 陆泊是狼吞虎咽的,而他总是一点一点地细抠。 他的食指重重按r0uY蒂,让它红肿y起。中指则顺时针刮圈,感受她Sh暖的x内。 然后先轻后重地cHa动,再m0着yda0前壁,观察她,寻找她的格拉芬波点,听她猛地闭腿颤着音说“不要”——找到了,于是慢慢再深入一指,在那儿施加稳定而有节奏的压力。 即使在做这样y1UAN的事,他倒纹丝不乱,脸sE平平,却看她失智动情。 这种细致与冷静,有点可怕。 但身T却让她失望了,越怕,越肌r0U紧绷,越紧绷,对生殖区的神经越刺激,快感更加涌入,情Ye排出,她酸胀的xia0x流得不堪入目。 程锦很坏。 他看她快到了,就突然地cH0U走了手。 “呜…” 冬旭难捱地两条腿相互摩擦,呜咽着,这种感觉好难受。 她情不自禁动起右手,想去抓他。 真的好难受。 是野草、是浮萍、是紧绷的弹簧、是永远靠不了岸的船只。再重一点,再多一点,给她吧,给她,就弄弄这儿。她在求他给一个着落点,让她的渴望能不再悬着飘着,如吊半空。 于是程锦扯下领带,看她yu求不满的哭脸。 ——他很满意。 谁会知道,一个斯文的尖子生,癖好却怪:她的笑脸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