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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来谈谈下一局吧。」 所有人这才从此事当中cH0U离注意力,休息室也回归到平常该有的步调。方佑年感激地看了一眼白尧安,後者也不晓得有没有留意到,只顾着和赛训组说话。 劫後余生的庆幸向方佑年袭来,他才惊觉自己从进到休息室起,都维持着稍息的动作,一副听候发落的模样。 还以为会被骂呢。方佑年想。 只要是个能看懂b赛的,都看得出他後半场心不在焉,纯粹是靠肌r0U记忆在打而已,没有任何惊YAn点。所幸方佑年平时训练强度够高,即便失神也不至於打得差劲,才不会输得太难看。 但下局不能再这样了。方佑年猜想自己大概是开窍了,可他说不准是要保持原有风格继续打下去,或是认真考量融入新的打法。况且,也不确定更改了就能变得更好,万一到最後打得太过cH0U象,连原本的C作都忘记的话如何是好? 再者,他这样子说到底,只是在模仿别人不是吗? 方佑年怀着各种心思参与讨论,到了要准备第三场b赛时,才跟在队友身後亦步亦趋离去,教练却忽地叫了一声:「啊,等一下。」 方佑年匆匆回头,发觉教练并不是朝他喊的,而是在对张泽青说话:「你注意点,TR那边……应该说,陈梦源很熟悉你。」 不需要教练提醒,张泽青从每次团战的缚手缚脚便能意识到此事,但上帝视角能看见的绝对b他在局中所觉还要多。最终,张泽青点点头,说声「知道了」便步出门。 而方佑年仍是余悸犹存,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安全度过,亏他在进门那一刻还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想不到压根派不上用场。 由於太过意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