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二
g涩喉中强咽一口,仍是答:“庄主安危,兄弟们时时刻刻都记挂着。” “开口闭口都是兄弟们,那你自己呢?你现在可是靳家少夫人。” 靳月秀一时之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终于得以堂堂正正站在明处,不必隐于暗中,连杀人都不许出一声,若是负伤危及X命,随时被弃之如敝履。曾如炉中柴火,烧尽了便是烧尽了,如今登堂入室,不说如珠似宝,好歹也是拿得出手的一把剑了。这种滋味,如何?” 被他说中心事,靳月秀一时愕然,紧张地看着他,只觉他目光如万箭穿心,不痛不痒,却将他渗透了个遍。 “暗卫室是我一手建立的,章程是我拟定的,你师父辈的几位前辈,都是我一手提拔的。”靳楠杀话只说到这,但靳月秀已听出他话中隐藏之意。 他对一切都了如指掌,又怎会推测不出手下之人的心思? 靳楠杀又扭头对管家道了句“你出去吧”,管家无声离去,室中只余二人。在几分园中光线渗入又消散之时,靳月秀似乎听见一声清脆金属声响。他还未来得及细思,又听见靳楠杀道:“过来。” 他站起身来,朝前迈了两步。明明他才是站着的那一个,在轮椅跟前垂头俯视着腿不能行的庄主,他却觉得牢牢被坐着的那人掌控,像是举手投足都在他的牵引之中。 忽然,一根缎带从靳楠杀轮椅的一侧扶手中飞出,直缠在了靳月秀的一根手臂之上。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