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子柜前六
。以沈芳村的水平,他该在舌尖触碰到酒Ye的那一刻,便尝出异样来;他该立刻分辨出,酒中究竟添了何物,毕竟都不过是百子柜中的寻常药材;他更该在下咽之前便将酒水吐出,失了谨慎,药效不明便乱服用是大忌。但不知为何,许是他真的醉了,许是他太过信任白云儿,又许是他根本不抗拒那一份额外的甜蜜滋味,他任由掺了药末的酒下肚。 下一刻,沈芳村颤声问:“阿云,你在酒里加了什么?”然后他又补了一句,“是你加的吗?” 此时,白云儿知道,沈芳村定已辨认出他加在酒中的药物,才有此问。他看着忽然捏紧拳头,垂下头来的沈芳村,推测药效已起。 “我——”白云儿才开口,沈芳村便已站起身来,看也不看他,径直走回房中。 白云儿立即追了过去,在他关门之前闪入了房中。沈芳村立刻从门旁退开,坐到床边,面朝着里头,低声道了句“你出去”,声音中压着怒意与挣扎。 但白云儿没有听从。他知道师父生气了是什么样的,即便在他记忆中,沈芳村虽然严肃,但极少真的动怒,他依然知道沈芳村若是真不高兴了,那便不是说话能解决之事了。他必定会让自己身T力行地去做纠正之事,犯了错便必定要受罚,欠了债便必定要补偿。 沈芳村勉力稳住自己的呼x1,不消片刻便觉经络中疯狂流淌着如流金般的yu火,guntang地涌向腹下,顷刻间便凝结坚y。此时,他脑中却忽然闪过另一念头——这般猛药,若非自己的亲传徒弟,天下间大概无人有本事能制出。他又闻身后动静不像是开关门的声响,转过身去,却见白云儿还站在原地。 不过,他已除尽衣物,一身光洁白皙,在初春的冷意中微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