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五
地或坐或躺,让他自行骑坐而上,如倡条冶叶一般扭动着C弄自己,动作逐渐熟稔老练,甚至会不由自主地找寻令他感到舒适的位置,身T渐渐跟着一同享受快感,直到共攀巅峰。 “不必露出这副模样,你若是当真觉得难受,上回那种药,我这儿还有,只等你一句话罢了。”每当靳月秀露出难忍心中愤恨的神sE时,靳楠杀便会冷笑着如此同他道。 他话说得不错。即便当日药X来袭之时的感受,靳月秀已再不能记起,可在被喂药之前,自己是如何掰开双T,如何笨拙扭捏地爬到他身上,如何自发自觉地坐下,顺从地将自己送到他怀中,这些一切,他统统都清清楚楚地记得! 靳月秀知道,这不过是他折辱自己的手段罢了,而自己的表现,便是他成功了的结果。 “我知道平常你都在替夫人做事,若你确是有能之人,我不会计较你的出身。”靳楠杀会以手掌捏住他的后颈,将他的命脉都把握在掌心之中,扼杀与安抚的差别只在指缝之间,“只是你当真情愿一辈子在那nV人手中,只做她的提线木偶吗?何况现在你我二人已经如此……如此亲密了。” “唔……”靳月秀不敢停下骑乘动作,在q1NgyU与恐惧之间徘徊着,只答以浅浅低Y。 “罢了,你自己想去吧,可别说是我b你的。”靳楠杀掌着他的下巴,将那一张俊脸拉近自己,然后吻上他颤动的双唇。 这便是为何当时他要自己看着他,靳楠杀要的就是这一份清晰,清晰地知道他靳月秀已失去了任何退路,只沦为庄主的禁脔,与庄主夫人的犬马。 虽然早已貌合神离,但庄主夫妇不时也会摆席对食,装出一副夫妻和顺的模样,只给下人们做做样子,席间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