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隔墙有耳,叫给他听
煜的行动,特意将他的房间安排在程溯的隔壁。 抵在红肿rouxue的guitou向里更深入几分,温云白说道,“如果他来找你,你知道该怎么说的。” “啊!”潮湿泥泞的后xue猝不及防地被入侵,他不由得惊叫一声,死死扣住温云白袖口,“啊……嗯……我、我知道……别进去了……” 好胀,又是被抵在墙上的姿势,他怎样都无法逃脱。 “你知道该怎么让他死心。”温云白缓缓抽动roubang,腰身有规律地律动,每一次插入都比前一下更深。 “啊……唔……嗯嗯……”程溯早已泪流满面,半张脸贴在冰冷的墙面上,他的泪水从挤压中的缝隙划过,“我……呜……我知道了……” 温云白举起右手,手指落到程溯的后颈上,轻轻顺着程溯颈部的脊椎向下滑动,“知道就好,程溯。” 出乎程溯意料的是,温云白抽出了rou柱,牵连出一缕缕晶莹的银丝,程溯感到身后的压迫少了一些,后怕地朝着他的方向望了一眼。 温云白提上了裤子,程溯看到他的裤裆处鼓起一团,他还没有彻底软下去。 他顺着墙壁滑了下去,双膝缓缓跪在地上,裤子落到腿弯,随着他的动作铺在地上,跪着好歹不痛。 双膝触地的那一瞬间,他想起了很多往事,程会卿最喜欢让他跪在地上,似乎没有什么姿势比下跪更伤人的自尊,他总会用各种下流的话侮辱他,好像程溯的存在就是莫大的错误,他想起去年的冬天,他和薛鹤年走在回家的路上,正值寒冬腊月,薛鹤年突然跟他说,以后zuoai的时候不要主动跪下了。 程溯抬起头看他,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