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一夜
次?” 沈雪锦忙收回目光,心中一片酥痒,羞耻地低下头。 这是他的第一次,然而男人昨晚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只是机械一般无情压榨他。 进了这屋子后还没来得及爬上床就被按在沙发上要了一次,然后男人把人抱到床上又要了一次。 接着抱他去浴缸里冲干净身上的jingye和汗水,又来……最后又回到床上。 要了一次又一次,仿佛永无止境。 沈雪锦昨晚是晕过去的,他忘了是痛的还是累的。 总之身体像是被斧头劈开了,过程痛不欲生的,眼泪止都止不住,哗啦哗啦流。 他摸了摸自己后颈的阻隔贴,果然被撕掉了。 但腺体应该也还好,没有太大的伤口,只是被给了一个临时标记。 此刻他小腹隐隐作痛,后xue撕裂着疼,令他难过地咬了咬唇。 但一切皆自愿,怪不得别人。 男人坐到了房中的沙发上,从桌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点燃后就闷头抽起来。 烟雾缭绕中,沈雪锦不舒服地咳了几声打破了该死的宁静。 “先生,请您给钱。” 声如蚊呐,但还是说出口了。 昨夜一切来得太快,他还没来得及和对方谈价格就被征伐了,只能像只小蚊子一样痛苦呻吟。 “那你说我该给你多少钱?”男人开口道。 昨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