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
红终于将手指再度探了进去,和那维莱特的yinjing一块将xiaoxue撑得更大,同时自己的性器也蹭到吃满满甚至发白的xue口,试探着让xue口的一圈嫩rou吸吮茎头。水神大人的面颊哭湿了。快感已经超过阈值,她已不知道高潮过几次,潮吹过几轮,yinchun肿得像蚌rou,阴蒂则是缀于其上的硬质珍珠。她只感到自己的上面和下面一样湿漉漉,一切都在泄漏,眼泪、涎水和爱液,她比往常更湿润百倍。 而那维莱特终是将她撑开到了最大限度,两根粗大的龙茎同时挤进了少女体型原本狭窄的甬道。现在的神明是怎样一副yin乱的样子,瞳孔涣散,失神了甚至吐出的话语也全是些浪荡词句,何况身下那一口被过度使用、勉强塞进两根性器的xiaoxue。两条龙就这么同进同出了。性器在狭窄的甬道中互相挤压、争抢先后,他们都迫切地渴望进入芙宁娜的最深处用yinjing与柔嫩的宫颈口亲吻。芙宁娜感到身体无时无刻不被填满、喂饱,她的大脑神经仿佛坏死了大半,耳边传来嗡嗡的鸣声,一波重叠着一波的水声,男人的沉沉喘息,以及自己不受抑制的喊叫。她感到龙的尖牙抵上了脆弱的脖颈——龙为当下的快乐发出猫一般的呼噜呼噜声,贴近了芙宁娜纤细的脖颈。快感支配下大血管的跳动如此清晰明显,丰沛的血液在其中流淌。牙齿反复做咬合样,却始终没有合拢,鲜活的芙宁娜,他独一无二的宝藏,他所珍视的。于是那维莱特只是不断舔舐着,吮吸这块肌肤,一下又一下,留下属于龙的印记…… 后半夜,芙宁娜从昏迷中醒来。她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摆成跪伏在地的屈辱姿势,就像交配中的兽类。红贴心地把自己充作了枕头,可惜龙的小腹硬邦邦的绝不是好选择。之前求饶的丢脸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