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喟叹,贴着他后颈狠C,还要哑声让他继续,叫的好听点
整个屁股连接着腿根,一道道重叠的肿痕熟透浸出青紫的淤血,尤其臀缝,火辣辣的灼烧难忍。 鹿泽埋在路辞怀里还在细细的打颤,掌心紧紧攥着他背后的衣料,身上的汗黏糊糊的,浸透信息素,一股野玫瑰掺杂薄荷的yin靡味道。 omega勉强跪着,即使路辞上药的手已经放轻,指腹沾着透明药膏擦上肿痕的时候,依旧能逼出鹿泽狼狈的喘叫。 热涨夹杂着刺痛,还有一些委屈在心底作祟。 “哥!轻…轻一点…” 鹿泽眼眶含着雾,嗓音喑哑恳切,整个人怕狠了似的,一个劲的往他怀里蹭。 “再挤也躲不掉,忍一会儿,不然过两天更疼…” 路辞指腹稳稳的,一点没手软的迹象,每一寸红肿都被拂过,自然也包括高高肿起,差点就要和臀瓣平行的整个臀缝。 最中间的可怜rou眼微微凸起,细窄的红痕映在上面。 鹿泽咬牙忍耐着,喘息声时重时轻,摸的痛了浑身立马绷紧,伤口因为肌rou变化变得更痛就又强制自己放松下来,周而复始。 好不容易等药上完,鹿泽已经累的一点劲儿都不剩了。 盛夏,一个火炉毫无缝隙的贴在身上,路辞实在嫌他热,伸手扯向他后领开口道。 “下去自己呆着。” 鹿泽不干,紧紧抱着他脖颈不撒手,一张脸俊秀分明,又因为痛哭过变得色情柔软。 “我不要…”鹿泽拖着抽噎的尾音拒绝,尚且颤抖的唇角仰头向上贴过来。 柔软干涩的唇rou贴上路辞的,生涩紧张的抿了抿然后后撤一些距离,有些怯懦的察看对方的神态。 路辞懒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