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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人精神状况较为稳定,通过评估。” 褚央敛起笑意,把病历本放回原位,将椅子摆放得整整齐齐,走出房间。他回到病房,从护士为他准备的储物箱里找出那枚鸽血红的耳坠。 他捏着耳坠,意外发现鸽血红宝石下藏了什么东西。褚央想办法打开那枚坠子,得到一张折叠的小纸片—— “To厉卿,”,锦鲤小鱼干,小爱心。 “混蛋。”褚央暗骂厉卿,脸却烧得guntang。 == “褚央。” 躺在病床上昏睡的向导听见有人叫自己名字,困意惺忪,揉了揉眼睛。护士带着一位高大的中年男子走进病房,看样子是个哨兵。 “褚央你好,我是中央塔特派哨兵,你可以称我为曲叔叔。”男人坐在褚央床边,面容刚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褚央暗自打量他几眼,故作害怕地往后躲了躲。 曲霆见他弱不经风的样子,内心感到好笑。褚央躲在枕头后面对曲霆说:“对不起……我现在不想见到哨兵。” “是我唐突了,之后会有向导来接你。”曲霆很严肃,“我们需要你去北京亲自指认厉卿,后续的诉讼会由IGA代理完成。” “啊……”褚央眯着眼睛,“中央塔会清洗我和他的联结吗?” “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都感到很抱歉。”曲霆终于考虑他是个脆弱的向导,用软化的语气说,“孩子,你需要和他断开联结。你的人生还很长,打起精神来,好吗?” 曲霆看不见的地方,褚央露出冷笑。断开联结?这都是中央塔冠冕堂皇的说辞罢了。 “嗯……”褚央轻声细语,“我们什么时候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