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稷指了指自己心口:进度条还没动呢!
信,谁都不敢信。范雎我能用,相国我也能用,叔父我能用,舅父亦能用!重要的是让他们认清,他们是秦国人,不是楚国,也不是别的什么国!” “阿起!”秦稷一个箭步上去抱住他,“我错了,我不该这样的,你骂我吧。” 白起无奈的看着他:“齐相跟他说了什么?” “君上免了我的职,不用叫我齐相了。”齐珩看向这个看着和秦稷明明大不了几岁却备显成熟的白起,“如果我没记错,你前世是不是一直避免和朝中交涉?” 白起愣了愣,齐珩又道:“君上虽然给予你自主行事的权力,但是你可以多和君上说一些琐事。” “琐事?”白起疑惑。 “后世有一个大臣是君王的心腹,君王给予他自主行事的权力后,他总会在回禀君王时夹杂几封无关紧要的信,诸如,这个水果好吃,君上吃不吃?”齐珩温和的看着他,“既然君上信任你,你就要表现出对君上信任回报的亲近之意,保持一个度。君上细思之下,是把你看做了稷儿的大臣,亦是想让你当稷儿的玩伴,虽然……” 齐珩不自觉的笑了继续说道:“但是君上不知道啊,在君上眼里,稷儿还是个孩子,而你就是稷儿的将星。” 白起从未受到如此重视,所以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前世毕生都在沙场之上,于朝堂的勾心斗角他都一无所知,只能避之不及,然而最后还是死在了那上面,可是如今,重来一世,谁都不一样了。 白起不由的看向秦稷,这变化,是他带来的,还是谁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