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中蛊
,虞仲夜才挺身进入,但没顶弄两下,刑鸣又死而复苏,再次紧张起来。他的肛口收缩,腿部肌rou骤紧,抵抗似的钳住了虞仲夜的腰肢。 “老师……太大——” 虞仲夜堵住刑鸣的唇,黏黏糊糊地与他湿吻,轻声哄着:“宝贝,放松。” 完事以后刑鸣仍软绵绵地陷在虞仲夜的怀里,低头喘着粗气,全身无力。虞仲夜以伤臂环住刑鸣,将另一手的食指伸进刑鸣的嘴里,细细描摹罢他的牙齿,又反复搅弄起他的舌根。嘴里唾液积压,咽之不下,沿着虞仲夜的修长手指淌出嘴角。口涎直流的样子令刑鸣觉得难堪,侧了侧脸,又将虞仲夜手指上的唾液一点点舔尽。 天边突然一声巨雷,刑鸣想起了自己的《万马齐喑》,急了:“我的画!” 刑鸣挣脱虞仲夜的怀抱便跳下了床,菲比不在,他不必羞赧遮掩,可以肆无忌惮地光着身子跑来跑去。 特意换了一只藏画用的专属锦盒,哪知锦盒质量不过关,竟有缝隙,好好的一幅画湿了大半。刑鸣懊恼不已。 虞仲夜也起身出了卧室,看似不能理解刑鸣的沮丧,揉了揉他的头发,又摸了摸他的脸:“湿了就湿了,一幅画而已。” 翻篇不提这画的价值,光是那份一见钟情的心悸感便前所未有,刑鸣仍垂头丧气:“你又不能给我再画一幅。” 虞仲夜伸手抬起刑鸣的脸,淡淡道:“为什么不能?” 书房里,刑鸣被虞仲夜脸朝下地压在书桌上。 他本就腿极长臀奇翘,这么个折着身子的姿势迫使得他腰腹下沉,屁股高高抬起,后庭那点风光一览无余。xue口尚红尚湿,于虞仲夜眼里许是秀色颇可餐,于他自己,却极不舒服。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