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狼狈的出现还是比较新奇的
着他的头发,也许是催促,也可能只是随意地放在那里,尚水林对他总有千万种幻想。 尚水林明确地感受到梦境的存在,又无法挣脱,他沮丧地吞咽下yinjing的前液,让口腔尽可能地包裹住男人的性器,他抬眸看向男人的脸,渴望一些鼓励和嘉奖。 但连凤翧出奇的平静,他一只手抓着尚水林的头发,另一只手插兜,近乎冷漠地注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好似这只是一厢情愿的讨好。 想到这,尚水林更是懊恼,为什么这个要结婚的男人还不依不饶地将他围困在旖旎梦境里。他快速地前后摇晃着脑袋,指望男人能尽快满足,自己也好早脱身。但这也是难办,即便他大张着唇瓣,guitou顶在自己的喉咙,这该死的yinjing还是无法完全被包裹。 尚水林感到厌恶,既是因为喉舌的疼痛,也是因为对自己的唾弃,明明决定了向前走,为何仍幻想着不可能的性爱呢?他拨开男人的手,想要吐出口中的yinjing,却被那玩意卡住了喉咙,吐出时不得不收拢下颚。他皱着眉站起来,感觉刚才绝对咬到了yinjing。 他想要远离连凤翧,想要摆脱逐渐变得可怕的梦境。 尚水林看到了连凤翧的脸,那张粉雕玉琢的脸,满是血痕和红印,双眼透过昏暗月光,无神地望着自己。他睁大眼睛,呼吸变得急促,这个人分明是真的,此刻便实实在在坐在他的床边。 连凤翧微微歪了头,几滴莫名的液体顺着他的发丝淌下来,打在他的手上。尚水林便如被热油溅到,尖叫着坐起身。 “水林,你醒了。” 连凤翧穿着残破的皮革紧身衣,在月光下隐约显现出星星的图案,他的身上飘洒出硝烟和鲜血的味道,令人作呕。即便是梦境,尚水林不曾见过男人这样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