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 郁浅,你像一条发情的狗
而已。 仅此而已。 他不能越界,他规规矩矩守着两个人之间的警戒线,不敢再奢求其他。 在承言说出让他陪别人睡的时候,郁浅知道,承言只是为了用语言羞辱他罢了,承言不会跟别人共用一个床伴,他嫌脏。 但郁浅还是很难受,他的心就像被人狠狠剜了一刀,带着喷涌而出的鲜血,又被人遗弃在垃圾边。 现在,那个罪魁祸首又在往他伤口上撒盐。 承言不带感情的声音,随着空气弥漫到郁浅的四肢百骸。 “郁浅,你知道吗?” “我现在一看到你,就能想到你妈。” “你跟你妈一样,都是下贱胚子,靠着睡男人上位,有什么本事?” 郁浅听着承言鄙夷的话,他的笑声充满了讽刺,毫不留情地撕开郁浅羞耻的过去。 他们现在的联系,都是靠郁浅舔着脸求来的。 承言抓住郁浅的头发,强迫他抬头跟自己对视,他将郁浅推向自己,手表相撞的声音被这嘈杂环境所掩盖。承言捏着郁浅的下巴,靠在他的耳边,一字一句说:“郁浅,好好表现。让我舒服了,我可以考虑对你和你妈好一点。” 郁浅被连拖带拽地带到六楼某个房间。 “这房间隔音很好。”承言拍拍郁浅的脸,看着被自己捏红的下巴,戏谑地说,“你叫的越大声,我越高兴,知道吗?” 郁浅嗯了一声,看不出情绪地说:“承言,对我mama好一点,求你了。” “看你表现。” 承言低头在郁浅下巴上咬了一口,将手放进他的后腰,狠狠掐了一下,“自己脱了。” 郁浅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