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
遇逐渐提高的同时,那条往外排水的水管却似乎发生了堵塞,每年一、两个向外蹦出的副科级,压得那帮工作了近十年的科股长们抬不起头来,在繁重的工作压力下,一个个像小老头。作为办公室的一把手,尔东何尝不急,照这样下去,谁还会保持那么旺盛的工作积极性,这池子水,还能不能搅得动。 尔东对办公室的掌控能力太差了,欧阳鹤私下里说。 大院里照样是每天的忙忙碌碌,院子里的人依旧有条不紊的处理着县里的各种事务。领导们照样是踱着稳健的步子,走向汽车,司机照样谦恭的打开车门,等领导一屁股坐上车,那车便缓缓的驶出大院。上访的人照样上访,欧阳鹤照样用那发黑的嘴巧妙的周旋着,他那张嘴的作用,可以抵上半个信访局。毕竟这么多年了,他什么人没接触过,什么事没见过。 在办文办事的噪杂中,大院的年历又翻了一张。年终要庆祝一下,怎么说这一年来也是不平静的,尔东一改上届开酒会的做法,要求各个科股室都要出一、两个节目。柳大眼心领神会的cao持起来,筛选、排练,进行的很是火热,中午休息的时候,从熊一晖的那间屋里传出他半生不熟的快板声,那声音让他折磨得哪还是快板呵,让人听到心里,就像是吃了一嘴的土。 放假的那天的联欢活动,确实搞得轰轰烈烈。大家坐在桌前,纷纷拿出训练了这么多天的成绩,尔东也和领导们坐在一起,欣赏起自己的杰作。可我哪里有什么心情去欣赏节目,这不是明摆着给领导们取乐吗。那些在台上扭屁股或像公鸡那样高歌的,都不时的把目光转到领导的脸上,似乎那样就表现出了自己的才华。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在耍猴。该熊一晖上场了,他打起了那半生不熟的快板,还时断是续,让人听起来牙碜。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