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
我的名义保证,我写的这篇东西连看都没有看县政协写的那些文字,这本来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东西。 柳大眼眨巴着眼说这事就这么着吧,你没少下功夫,我是知道的,材料上写的那些发展趋势,也是客观的,不信过几年大伙看。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这篇东西过于创新,特别是与县委领导提出的“五朵金花”的发展理念不同,写材料是意图文学,咱们得维护领导的权威。你说呢。他在跟我商榷。 “五朵金花”的发展理念,不就是东伸、西扩、南张、北延,中疏吗。这个发展趋势还是上次我给领导写材料时提出的呢。 我不再说话,因为我知道,我得尊重柳大眼,他是我的领导。和他闹僵了,我从前的工作都白干,许多勤奋都像大清河的水一样——赴之东流,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作为惩戒,柳大眼也把熊一晖的一篇调研给“枪毙”了。这点小平衡他还是会搞的,但让我不明白的是,我干我的,你干你的,干什么背后挖我的墙角呢?我始终认为我和熊一晖之间没有利害冲突。 我在气头上的时候,把这事向欧阳鹤说过。欧阳鹤狡黠的一笑,这事你就不懂了,这就是官场,像情场、商场一样,官场也是角逐场。你比他强了,领导就会用你而不用他,他的既得利益就要受影响,甚至是受损害,他这样做是以攻为守。你没听说过吗,在官场混,就像骑自行车上坡,对待领导就要像上身一样,低头哈腰,惟命是从;对待同事就要像下身一样,使劲的用脚踩,这样才能爬上坡去。那个坡是什么,那是你的前途。 一席话说得我茅塞顿开。凭心而论,我可从来没有在背后挖过任何人的墙角。这真是君子坦荡荡,小人休戚戚。 我对熊一晖,不得不敬而远之。欧阳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