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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碰了。 希曼戴着口罩的原因是他的体质使他天生对信息素比较敏感,不得不借口罩削弱一点影响。此时,班车上雌虫雄虫的味道混在一起,还有戈德温近在咫尺、宣告身体将要进入躁动期的信息素,他不得不小口小口缓慢呼吸。 不论多久他都没办法习惯这种场景。 短短几分钟的车程,希曼下车的时候甚至觉得如释重负。 戈德温目标明确,直奔家具售卖处,订购了一大堆新家具,希曼犹豫再三,跟着买了一个懒虫沙发。 “鹅黄色,很适合你。”戈德温点评道,“他们家有加急服务,我让他们今天送过去吧,早点享受,方便填一下你家地址吗?” 希曼没来过这里,老老实实接过店员递来的笔,写下家庭地址。 戈德温笑眯眯地在心里记下了他的住址。 又逛了一圈,戈德温给他买了点日常用品,譬如睡觉的眼罩、鼠标垫,还买了两套睡衣,一套鹅黄一套天蓝。 希曼有点不自在,因为戈德温是他匹配过的这么多雌虫里第一位这么做的。 他只能不停地说谢谢、麻烦你了、不用破费。 戈德温捏捏他的脸蛋:“别有负担,给你买东西使我开心,会感觉好受一点,我有点……购物方面的癖好。” 希曼不作声了。他知道不同的雌虫临近信息素爆发期时身体会出现不同反应,通常的症状是焦虑、精神紧张、失眠,让匹配对象好受些也是他的义务和责任。 购物结束,戈德温拎着东西,带着希曼直奔他订好的酒店。 他有点迫不及待跟这位小雄虫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