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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的腺液被他用舌头一扫就吃进了肚子里,舌面舔着guitou,时不时还要用舌尖在马眼处轻刺慢搔,下方没能被吃进去的柱身也被手照顾得极为周到,连囊袋都会被偶尔把玩一番。 完全硬起来的yinjing塞满了口腔,加上裙摆罩住了他,加尔塔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畅,轻微的窒息感提高了兴奋度,他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裤子拉链,充血多时的雌虫的yinjing就跳了出来,是的,他没穿内裤,本来是想午休的时候让希曼大吃一惊的,只可惜他没忍住,这个玩法就留到下次吧。 也许应了一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加尔塔正经了太多年,近几年更是连跟雄虫上床的意愿都没有,他还盘算着要不哪天和亚雌上床试试,雄虫在隔壁放信息素助兴,在这天到来之前他先遇到了合心意的希曼,马上就决定自己怎么快乐怎么来,也许要不了几年这个雄虫就会变得和其他的一样讨厌,自然要及时行乐。在还没那么“性冷淡”的时候,戈德温的性启蒙还是他负责的呢。 总之,希曼是完全没意识到他的“加尔塔先生”没穿内裤就来上班了,还早有预谋要跟他在办公室胡闹。他现在自顾不暇,没有精力去思考事情的不合理之处。 加尔塔含了大半根yinjing进嘴后就意识到自己大概得练练才能吞下一整根了,毫无心理负担地后移脑袋,又去嘬吸挑逗guitou,并不在意自己的唾液流得哪里都是,弄脏了裙子。 他的信息素忠实反映着主人的欲望,希曼配合得很好,他们彼此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填满了办公室,加尔塔呼吸间全是奇妙的薄荷味,他清楚地感知到这不是自己的薄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