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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可能出现的亲戚打扰到我们,尤其是你的生活,必须要确立明确的规定,譬如不许其他直系继承固定配偶关系,我的雄父不能以赡养的名由收走我的财产中属于你的那一部分,等等。” 希曼越听越复杂,干脆放弃,成为了无情的签字机器。反正加尔塔如果要害他,他也没有反抗能力。 下午,约好的公证者上门,录像保存了一系列文件签署、确认过程,紧赶慢赶才堪堪在晚饭前完成所有事情。 加尔塔自己一向使用智能机器完成打扫做饭的任务,今晚也不例外,不过为了气氛,他点了两根蜡烛摆在餐桌两边。 吃了“烛光晚餐”,洗完澡,滚上床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加尔塔用领带蒙住了希曼的眼睛,叮嘱道:“不许动。” 太久没和雄虫做过,以至于他的身体都不怎么习惯接纳雄虫的性器,好在他提前准备了润滑液——这东西通常是给亚雌用的,竟然还有用在自己身上的一天。同时,他也发现要完整吃下去的难度。 不太适应被进入的深度,加尔塔蹙着眉,幸好先把希曼的眼睛蒙上了,否则这副样子就要被看到,他的自尊不太允许他在希曼面前失态。 勉强坐下去,又勉力坐起来,几番来回,加尔塔才发现真正难的是控制自己不要太急切。明明下方的雄虫的信息素没有味道,却极其鲜明,他都快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味了,尽管不在躁动期,他还是难以抑制地想要雄虫的体液。 柔软的甬道渐入佳境,分泌出的水液帮助roubang进出的更顺畅,加尔塔听见了隐约的水声,还听见他每次坐下去时臀rou与希曼的胯部相撞的rou贴rou的动静,这让他羞耻,又觉得畅快,情投意合的zuoai简直让虫飘飘然,他恨不得把希曼的jingye榨干,榨到他哭出来却只能被自己强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