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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属棒在水汪汪的软地缓慢进出,隔着薄膜电得林风也酥酥麻麻。 林风连忙退了出来,又不想自己的东西流出去,坏心眼地挑了个塞子,堵得严严实实。 郑西决大概知道何非的企图。 或者说,这个屋子里的人,除了林风,都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如果放在以前,郑西决应该会拒绝。这种突破羞耻心的生理反应他尝试过一次,很难说有多舒服,但濒临崩溃的体验确实异常新鲜。 也不是说不能再来一次。 郑西决默许了何非的胡来。 早已被体温焐热的金属棒在几次试探后,抵住了深处柔软的rou壁。 像是为了缓解郑西决的紧张,井然取下花蕊上按节奏吮吸的橡胶环,用手揉摁拍打,把鼓起的rou阜轻轻拍松。 何非抚摸郑西决发紧的下腹,问:“准备好了吗?” 唯独剩下那一个,在不明所以地问准备什么。 郑西决脚趾蜷缩,默默点了下头。 电流在身体深处炸开,把视野烧成晕眩的白昼。 哭喊声中,剧烈的挣扎被手铐和横杆镇压,烂熟的器官不堪重负地喷出大量清澈的液体,恍若失禁一般。 然后,推至电量顶格的金属棒,一点点碾着rou道抽出,强硬地贴着极少使用的小口擦过,更多的水分狂涌而出。 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