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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海《为虎作伥》

和臼齿在自己身体上直接切削皮rou碾开骨骼咀嚼的模样,想象着本该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组织被无情的割裂分开,嚼烂变为不成形状的一团然后顺着门矢士的食道滑进胃里,被酸液融化殆尽成为新的养分,最后与之融为一体……他在疼痛和妄想中匆匆高潮了。

    真是荒唐啊。他最后的意识在讥讽着。甚至连一点逃跑抗争的想法都没有。

    被情潮淹没后大脑一片空白的金发男人呻吟着,大声抱怨:“都说了……哈……不、不要突然……咬下来啊…!”

    “抱歉。”

    门矢士的道歉毫无诚意可言,他随后也射在了海东痉挛蠕动的xue道间,那个满是肠液又湿又滑的糜烂rouxue简直就像妓女的yindao一样,总能格外娴熟地榨取出jingye然后贪婪的吞入深处,某种意义上简直要让人分不清到底谁才是要被吞咽入腹被食用的那一方。门矢士餍足的叹息声和猫科动物愉悦的咕噜没什么两样,区别大概在海东大树听着后者不会恶心作呕,甚至还能有空多出点多余的爱心来逗弄一下。

    男人的舌头也和猫似的带着细密的倒勾,舔舐在失去了皮肤的赤裸肌腱上感觉不亚于酷刑,海东大树的咒骂由惨叫取而代之,门矢士也不再多话,只是熟练地用舌尖从上面刮下裹满黏腻血浆的碎rou,齿尖一点点撕开筋膜,用嘴唇吮吸断裂血管间涌出的液体,血液独有的腥甜滋味顺着咽喉落入胃袋,但那种恶劣的渴求和食欲远远没到满足的时候。他变得急切起来,几乎把半张脸都埋进了这个被愈扯愈大的伤口中,在一片血rou模糊间,用嘴和牙齿胡乱地撕扯吞咽下散落的rou块,鼻息沉重得让前方被疼痛和快感余韵淹没后浑浑噩噩的海东大树险些误以为自己在被什么亲人热情的大型犬舔吻。

    想也知道不可能吧,他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