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求厥路(磨膀胱/嘉靖许诺/被猫TX)
,世蕃越是脑中一片发麻的空白,偏偏爽得连足心都直感酥软无力,好像就要死在嘉靖怀里。 他可以贵如阁臣的阁臣,也可以轻如宠物的宠物,一切都在嘉靖一念之间。究竟是什么时候,这位出身藩王的皇帝已经收拢了大权?严家是最合被他忌惮的存在,但是——难道只是因为身体的欲望,他就只能与嘉靖的其他玩物无异? 水珠在女xue尿口一鼓一饮地收缩着。猫儿的舌一卷,严世蕃就紧绷绷地忍不住使劲;猫儿的舌一舒,他脊椎尾骨都xiele力。嘉靖只觉怀中美人抱着越来越软,连呻吟也像是撒娇。 “好痒…里面……”严世蕃仰着头枕在嘉靖肩上,神情晃然是想要得实在受不了了,“别用这些折磨我了,皇爷…插进来干我里面……”他两手挣了挣,恨不得自己探下去抚慰阴阜,可嘉靖又不肯,同他调笑道:“不成,朕不碰你,你现在娇贵。” “那你就别摸我的胎!”严世蕃咬牙,可说归说,被摸了肚子又压不住自己根本就舒爽难耐的喘。哪怕阴蒂已经被猫舔得高潮不断,yindao略深的地方也还是瘙痒饥渴,嘉靖不肯弄他,他却怀念起了胡宗宪胯下那根天赋异禀的东南一柱。若是此刻那根东西在跟前儿……严世蕃腿心蜜xue收缩几下,又喷出一泡爱液来,在幻想中的那根巨物前彻底软了腰。 只听嘉靖揽紧他道:“等你分娩之后,把咱们的女儿从南边接来,过几年相看一个最好的驸马。然后咱们的这个儿子,朕已经相中了一个老师。他学问很好,虽然声名不显,你也许没听闻过。” 严世蕃烦得要命,捧着肚子忍过腹中涌动的胎息,很慢又很清楚地说:“我不是,要这些。我不要这些。” “他叫张居正。”嘉靖的声音盖过了严世蕃最后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