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人间巧(微残疾/烈X春药/批又受罪了)
要吃陌生人的东西。” 他渔夫收网一样闲适地擒着严世蕃的手腕,牵着往张府那架轩舆上带。 “哈嗯、嗯……”严世蕃极力忍耐着喘息,勉强维持着身形,可他胯痛膝软,逞强走的每一步都让精神更为涣散。他忽然觉得荒谬,去年常安公主丧仪,七月初七凌晨他也被嘉靖赐了一盏春药。三百六十五日后,只是下药的人换了。 有赖于严世蕃坚持的这几步路,他被张居正推到车幔内时两腿已经全湿,斜伏在坐榻上闭着眼张口剧烈喘息。这药远比去岁嘉靖所用要凶猛许多,且随着时间越烧越旺,他连自己夹腿也不能,稍稍一动胯骨就疼得厉害。 娇喘也逐渐变了调子,他饱含痛楚的呼吸声却并不能引起张居正的警惕。用在严世蕃身上的那粒糖丸本就是曲中之物,太不听话的娼妓会被关进柴房饿得眼冒蓝光,然后给她们一粒糖,哪怕是下凡的姮娥也逃不过yin欲摧折,且只要不与人交欢,即便三天三夜此药也只会愈演愈烈,据传可以使十分坚贞者脱水脱力而死——之所以是据传,是因为从没有人能抵御那种百蚁啮阴的钻心奇痒还守志不渝。 这样的东西,嘉靖当然舍不得用给严世蕃。至于张居正起这个打算的时候,要倒推到数百日前,张居正呕心沥血的论时政疏被严世蕃轻蔑从无逸殿退回。那一天他就意识到,他需要的也是一曲郁轮袍,让严世蕃做他的玉真公主送他上云霄。 那时他不知严世蕃身体之秘,莫敢笃定严世蕃与男人交合是为龙还是为凤,才留心弄来此药,他相信严世蕃会在雌伏于他这个青年俊杰和烈火焚身而死之间选一条明路。 不过现在看来,是有些小题大做了。张居正冷眼看着这只霸道的猫儿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