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你不高兴,你也刺我一刀。
“你被人刺了一刀,你差点就死了。可今日早晨,你还是不得不为他们说好话。你怕他们。” “……哥哥。”怀桢开口,怀枳立刻转头看向他,好像热切地等待着他对自己说点什么。然而,怀桢说的却是:“与皇后斗,与太子斗,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怀枳那俊冷的眉宇微微地凝住了。像疑惑,又像动摇。 他道:“你是这么想的吗?” “你明日要去登封了吧?”怀桢的话音冷静得不像个十五岁的孩子。 “你以为我只是为了自己?” 怀桢道:“我说得不对吗?” 怀枳望着他,片刻,移开目光,“父皇的意思,太子身体不好,投简封坛的事,届时让我代劳。” 怀桢轻笑。“太子,身体不好?”忽而膝盖往前凑了凑,“哥哥,我今日听说,太子自打来了这边,每天夜御十女——哥哥,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怀枳没有回答。若在平常,他一定是要管教怀桢不可说这种话的,但此刻他只是沉默。 怀桢又退回去,一脸恍然状,“我猜,应该是说太子身体很好吧?” 怀枳的眼中跳跃着那盏羽人铜灯上的火光。房中没有点别的灯,香炉的烟雾幽幽地将那羽人缠绕住,好像不许他身上的日光飞走。怀枳平静地道:“父皇已经做了安排,母妃是不会上山的,你又受了伤,明日便在山下等着。你和鸣玉若想出外游玩,同母妃说一声,带上立德即可。” 怀桢歪了歪脑袋。 是了,这才是他熟悉的哥哥。 说一不二,温柔但强硬,看似从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