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夜宿(口)
日都要说上这话的,不过今天还要再加一句。 “所以将军能不能,晚上也陪陪我?”他说完就不再多言,等着程清让的回答。 程清让拨开他的手:“为什么?” “因为我很孤单,没有人陪我讲话,而且宝宝也很想它的爸爸……”他被拨开的手摸到程清让的下身,裤子下蛰伏着还没有硬起来的性器。 “我真的很想您。”那样热切的话变成了勾人的春药。 程清让看着趴在他身上的禾青,缓缓开口:“知道了。” 他们俩赤身裸体的相对,虽然禾青看不见,但他能摸到那鼓胀的肌rou,像一块一块石头,还有上面一道道犹如盘蛇的伤疤。 禾青又故技重施舔了舔程清让胸膛上一道约莫六七寸的长疤:“这里是怎么受伤的呢?将军还会痛吗?” “不会。”程清让低头看到像小狗一样舔舐着他疤痕的禾青,没忍住揉了揉他的头顶。手下的头发乌黑柔顺,只是没有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光亮了,将军府不像妓院,分不出那么多人手来专门伺候禾青。 “那就好,我很心疼将军。”禾青沿着胸膛一路向下亲,在程清让身上留下一串口水印,直到亲到程清让的小腹,才停下来。 程清让面无表情地盯着禾青,眼前的人太漂亮了,如墨的头发,如玉的皮肤,如血的红唇,像会被王公贵族们关在玻璃展柜里的洋娃娃似的,他那样的脸说出喜欢二字,虽然让人着迷,却一点信服力也没有。 而且不妙的是……他现在有点着迷眼前这个洋娃娃的身体了,那样柔软,那样脆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