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红肿的雌X上药,打P股后被问是不是想后X开b
午休。 至于最后一堂课的铃声作响,二人也视为无物。 用江池彧这狗崽子的话来说——“班长这种好学生,翘课也只会被老师当做有事情没来上课。” 宿舍是上床下桌的四人寝模式,门刚一阖上,江池彧捏了捏他的后颈,“把裤子脱了,然后趴到桌子上。” 于嘉言僵了一下,又很快恢复自然,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褪去衣服。 然后按照江池彧的要求,弯下上身,撅起白嫩的屁股,露出微微红肿的女xue。 一只燥热的手掌覆上了温凉的雌xue。 “啧。” 江池彧翻脸的速度比谁都快,如同所属物被人没好好的对待,沉下一张俊脸,兴师问罪道:“班长是故意等着我来抹药的吗?” 不等少年辩驳,按着柔软雌xue的手用力向上一顶,指尖捅进微肿的rou缝。 于嘉言皱着眉,痛哼了一声,没有任何防备和抚慰的花xue是干涩的,刺进去的时候还有一些痛。 但这小洞天性yin荡,已经试图分泌出yin水,往紧致的xiaoxue里增添润滑。 手指恶狠狠的在嫩rou上碾磨了一圈,才依依不舍的抽了出来,随即,一只手忽然摁住他的后颈,另一只刺探过雌xue的手施带惩戒性质的扇打向少年白嫩的屁股。 “啊……” 于嘉言腰瘦臀翘,yin靡的rou浪连绵起伏的翻滚,白得晃眼。 脖颈被死死地按着。 他想叫又不敢叫。 疼得蹙眉头。 江池彧打的不快,但落掌的力道总会让臀rou一麻,然后密密麻麻的扩散起疼来。 “……疼,别打了呜,”于嘉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