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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送到医院去洗胃,让我拥有名正言顺对她们发难的理由。实际上我并没有那麽愤怒,但我表现得愤怒,这是一种必要的对外展示,一种维持生存的演绎。 她们特地托人传话告诉我,从很早之前就看不惯我。我没有办法给予她们一个代称抑或化名。因爲在那个时候、那个环境里,身边的任何nV生都可以是“她们”,几乎每个人都可以做出相似的事,以至於她们不是独特的个T,而是行动相似的虫群。 名字已经不再重要,这些行爲并不是个X化表达,动机也无法用理X揣度,恶意的宣泄总是一触即发。一些nV生把另一个nV生围堵在墙角痛骂,一口咬定她背後造谣説的“她们”的x是填充的。又有一些nV生表面上谈笑风生,互相叫着“老公”、“老婆”、宝贝”、“亲Ai的”,转头便和第三人骂起来:她就是个丑b。 在二零一零年代的初期,这样的nV生其实随处可见,几乎是一个模板刻出来的:内扣梨花烫卷发,空气刘海,cHa0牌T恤,韩式紧身K,冬天脚踝一定要露出来,外套要宽大,手缩在袖子里。若不是亲眼所见并且生活在其中,就无法获得具象直观的感受。尽管平均年龄只有十三岁,却又已经无限接近於真正的nV人,粧容JiNg致,奢侈品傍身,出行有司机,cH0U菸纹身穿吊带,在网上张扬公开自己的开房照,到处跨年级认哥哥弟弟。 十三四岁正是最残忍的年龄,身T发育逐渐趋於一个完善的成年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