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母,养母?女
上一个女人,便会用他的权杖让她的女人快乐。” 2 我自然认得这是什么,只是当我握着这恍若冰块的物什,却像是握着一团冰凉的火。 “来吧,”贝蒂起身,而后脱下了她身上繁复美丽的裙子,露出她美丽圆润的rou体,像是一枚安静放在贝壳之中的珍珠,她的rou体白净泛着淡淡的粉,就连rufang也是如此的挺翘圆润,她拉着我的手,而后划过她纤细的腰肢,接着划过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顺着她的密林,划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把它放到它该去的地方吧。” 贝蒂对我微笑,原本冰凉的椅背早已被我的体温变的温热,即使在这种状态下,她的笑容里仍然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 她耐心地引导着我,引导我带领她去向欢愉的彼岸。 “好孩子,”她抚着我的发,跨坐在我的身上,而后一点点下沉,她小小的洞口像是一张温柔的小嘴,先是轻含住柱头,而后又起身,“慢一点,把它放进来。” 我像是被丝线控住的人偶,迟钝却听话地按照她的叮咛一点点地完成了她的指令。随着权杖的进进出出,她的腿间也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我却突然想到我曾经和哥哥一起去看过的一场人偶戏。 那时哥哥刚摔断腿,为了让他舒心,我和他去皇家剧院一起看了一场人偶戏,那些人偶精致而华丽,在偶师的cao纵下,上演着一幕幕生离死别的故事。 而现在,贝蒂的话语就像是指挥我的丝线,我随着她的话而动而止。 我的唇突然感觉到一阵湿润,抬眸,我望进了一双湖绿色的眼眸:“在想什么,”贝蒂在我的唇上轻轻咬了一下,她柔软的胸膛紧紧贴着我,因而她的声音就像是响在我身体里的声音,她眨眨眼,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