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蜜月(下)
莫名倒下了。 他们两个人一齐向后仰,从第三人的视角明显看见某种羽化和碎裂的效果,两人的身T都变得透明起来——很像科幻片里某种数据T的消亡。 她在深夜里睁开眼睛,看到灯被打开,梁胥站在了她的床边。 h莺并没有立刻尖叫出声。 过于奇怪的展开让她的惊恐得到了某种缓解,具T来说,真实感因为非现实的部分衰弱,她可以很清楚地分清那是梦境了。 有些迷茫地看着梁胥:“你怎么过来了?” “你刚刚尖叫了。”梁胥这样说道。 听到尖叫,深夜里从床上起身,连外套都没有穿就赶了过来,梁胥对她的态度其实也颇为奇怪。h莺分不清他是不是在关心着她。 急切地问:“你怎么了?” 在听到她回答“做了个噩梦”以后,又俯下身来进一步追问:“梦到什么了?” 她觉得他是有点在意她的。 但当h莺把手上抬拉住他的睡衣,梁胥又慢慢恢复了寻常的冷漠表情,她说“我可能就是有点神经衰弱”,他往后退,退离她能拉扯的范围之外。 只不带感情地、平静地这样说着:“也许你应该看看心理医生。” …… 回国的时间b之前预期的早上几天。 梁胥下了飞机,坐上车,h莺跟着他坐在后座。 她碰了碰他的手臂,问:“我们回家吗?”说的是他们的婚房。 梁胥把视线扫了过去,反问:“你想我跟你一起回去?” h莺愣了一下。 “想”这个字已经到达嗓子眼,但到底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