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艾酒/:你可以拒绝的。
“等我上来。” 巫鹤推开门上来。 警笛声混入背景当中,穿着制服的男人们拿枪冲入房间,其中一个对着对讲机喊话,“有人入室伤人,凶手已经逃窜,需要担架,人还活着”。 她和巫鹤格格不入地站在客厅,警察、医生来往于这件狭小的出租房,却没有一人注意到他们。 巫鹤摊开周幼里手掌,拿沾了碘酒的棉球擦拭,她感知到迟钝的刺痛,收手,又被他轻轻握住。 “别怕。” 纱布覆上周幼里掌心。 之前她用玻璃刺人,破碎的玻璃渣同时刺入她的虎口,可见外翻的血r0U。 此时巫鹤将手放到纱布上面,自右往左轻抚,她觉得有种血r0U生长的痒。 “还疼吗?”他问她。 周幼里怔怔看着他的眼睛。 时间接近正午,靠近yAn台的视野明亮,他站在yAn光里面,没有坐轮椅,却依然很苍白,苍白到病态的感觉仍在。 她问他,“……你说你是规则,只有我们合T我才可以变成真神,骗我的,对不对?” 巫鹤说:“嗯。” 还是很漂亮,年轻而俊朗,侧脸被光照得发亮。 周幼里又问,“我喝了你的茶,他赶过来,你把我弹回现实,让我感受到压力,故意的,对不对?” 他说,“嗯。” “饭店收保护费的马莱,你明明可以抹去他的记忆,却要让他记得,来找我,就是想让梁胥因为保护我受伤,让我知道那是他,对吗?” 他伸手把周幼里的碎发拨到耳后,其实并没有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