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7
去坐会儿,“今天他们为教授拿来了相册,教授心情看上去好了很多。” 祝重峦看向病房,“Anna始终在陪着教授呢。” Louise也循着看去,教授过不久该有梦了。 从现实无法诉求,由梦境来达成渴望,偶尔也能算作命运的施舍,不失为妥协的最佳途径。 储时落地德国时,是夜晚,没有休息一分钟,他径直去到海德堡医院。 现在的储氏生物制药,于储时而言已经意义不大,天才型选手和充沛的项目资金,在储时的研究领域内,他的成就无可争辩。作为国内外合作的核心项目必邀科学家,储时跟很多国家的主流大学研究团队都保有通畅联系,即使他很少来德国,但想知道祝重峦的教授在哪个医院,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托同仁问询,储时知道Herta教授不会再有好转的希望,原本储时联系了好几个临床研究项目,准备推荐教授去试试。 但他以为自己会在病房见到祝重峦的。 Herta教授眼中的疑惑,被陪伴在储时身侧的同仁解释后,逐渐消解,甚至浮现起一些期待,他用浓重德国口音的英语问储时:“你一定是玛格丽特提起过的Ai人吧?” 玛格丽特,这是储时第一次听见祝重峦的外文名。 教授嘴角牵出一些笑意,“下午她还告诉我你们认识十多年了,但不再有可能,我很高兴能看到你来找她。” 十年。 储时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的,祝重峦跟他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