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愤地撕掉师尊的衣服/P股出血了!
一门之主,却觊觎你徒弟的身子!” 阮长渊愣住,解释:“并非你看到的那样。” 龙渊都扎到他头顶了,如果不是他父母的宝物,他早就像梦里那样死掉了,不,死得更惨。 “你还想骗我,老yin魔,跟徒弟抢道侣,你不配做我的师尊。” 他拉了阮长渊一把,人就毫无力道地跌撞在他怀里。 亓炤:好凉,好好闻,好舒服。 亓炤晃了晃脑袋,都是假的! 老yin魔的性器都抵到他了。 亓炤悲愤地撕掉了阮长渊的衣服,看到他下面那一根,想起梦境里它在大师兄腿间进进出出的场面,一阵辣眼,又给盖上了。 他把师尊压在桌上,一巴掌狠狠拍在师尊屁股上,“老yin魔,你在大师兄身上倒是龙精虎猛,拿弟子当炉鼎双修,你可想到自己有当炉鼎的一天?” 他说着,二指宽的乌梢绳柄插入师尊屁股。 梦里师尊撅大师兄的时候,他总是站在外围,别的看不见,师尊这朵粉色的花却格外亮眼。 阮长渊猝不及防,倒抽一口凉气:“啊……混账!亓炤!你……你……” 师尊屁股出血了! 亓炤本来就没经验,看见册子里花瓶都能塞进去,大师兄被妖族cao的时候,那里甚至进过掌宽的树木。 怎么师尊只插一根小小的柄就流血了? 他本来就慌,被师尊吼了就更慌了,还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