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是不对的
“前日由宁县驿丞呈入g0ng门委托交由太后,由奴才手下首领太监收,然登极在即。按律令,咱们这群净了身的奴才不便惊扰凤T,今日大典结束,方呈予太后。”任翎顿了顿:“乃是国舅自宁县发来。” 二哥?他回来了? 温慈的假笑滞在唇角,取而代之地是她眼眸中一闪而过的JiNg光簇簇。 任翎抬眸,不动声sE。 她本有个大哥,约莫四五岁时淹Si在后山荷花池,再有二哥,二哥与她同年,不过大几个月。 有德高望重的和尚化缘到他家门口,感慨温家乐善好施,于是向她爹娘透露天机,他们两兄妹中将有修缘得道的高僧。 爹娘原意送聪敏好学的二哥进悯行庙为居士,上辈子她却苦缠爹娘说自个儿才是那个有缘的修行人。 而后自作主张借了匹红马直奔三百里开外的尼姑庵,上山成居士苦行多年,至十八岁,她放弃剃度,返回宁县老家。 这一世她替不得二哥,到底是他进了悯行庙做居士。 悯行庙天高皇帝远庙规严格,她那时已入g0ng为妃,打听二哥消息,才知他十八岁后虽未剃度,但仍以居士身份自居并未返家。 这些年来她一想到二哥,那颗本就惴惴不安的心便更加飘摇,生怕他真作了和尚和滚滚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