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的瓣
「就完,就完了。可那。」她嘴里头答应着,手里还是心翼翼地对着嘴唇涂抹。 舅舅在阳台上扭着脖子直瞪着楼底下,六岁的女儿已是按奈不住下了楼,待看到了她娇的身影在花坛边的草坪后,舅舅才返回到了卧室里,她还自得其乐的往脸上扑粉,床上摊放着一套湖绿的西服,她端坐在镜子前,白溜溜的背后寸缕不挂,唯有滚圆的屁股上一袭狭得可怜的裤衩,勒索得两辫屁股蛋rou呼呼的。 这真的要了舅舅的命了,一见着她穿这么勾人的裤衩,舅舅就不把她弄个服服帖帖讨饶求救决不罢休。 舅舅凶神恶煞地将她撩翻在地,手足并舞地扯脱她的裤衩,她放荡地笑叫着:「你怎又来了,你有够没有,人家刚弄妥当了,你又捣蛋。」 舅舅才不管,俗话说色胆包天,就是刀子架到了脖颈上,也得让人做完再砍。 把舅舅的那根已粗硬的jiba掏出来,瞄着她那阴毛并不浓密的xue洞,舅舅只一沉腰摆胯,如同长眼似的整根就尽致挑剌进去,洞xue里融融暖湿,guitou儿一触到一个身子就酥麻酷畅,不由得猛纵滥送。 没有几个子,xue里细流轻溢粘滞腻滑,唧唧唧如同猫舔粥碗,再看让舅舅一手捞着腰际,一手托着屁股的外甥女,已是粉脸绯红鬓发缭乱,一双吊捎眼细眯仅剩细线,嘴里叽叽哼哼呻哦不断,舅舅再来几下猛烈的冲撞,她就魂魄升天,一只腿勾着舅舅的腰胯,那一只却高举指天,脱了一半的裤衩还挂在她的腿肚子上,如同摇晃着旗帜在空中飘扬。 她已是溃不成军,xue里一阵滚滚的激射,这就宣告她彻底缴械投降了,舅舅就把那jiba狠狠地一顶,然后闷然不动,让它在xue里臌胀到暴长,体验着那里面婴儿吮奶一样的抽搐轻咬,这才让绑着的神经松懈,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