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婆媳早训
就使出恐怖的力量拉扯着绸布死死束紧,再也没有一点余地。 “小jiba——呜呜呜——小jiba好痛,啊——要断掉了!小jiba被缠坏了!” 绸布一圈又一圈,将小jiba束成了短粗直挺的一个小小rou芽,再也没有了碍眼的样子,这才是小双性应该有的小jiba呀! 银叶的下体一片疼痛,小jiba是不是已经坏掉了,再也不能直起来了。 句亘摆弄了几下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自己的小双性就应该长着这样一个漂亮可爱的rou芽,长着jiba算什么事! 而另一边的柯连,全身的肌rou紧绷着,大jiba被极具耐心的夫主一点点挤压,扭曲,折叠成一只S型rou条,再死死的被裹扁在腰部。像一只被丢在油锅上的虾子,高高地拱起背部,却逃不开下身令人崩溃的疼痛。 而这种疼痛柯连已经承受了足足二十余年,被夫主嫌弃分外碍眼的粗大jiba每天早晨都会被短暂地解开,经过木条的残忍抽打,再狠狠地束成rou芽,在极限收束的绸布牢笼中度过它的下一个二十三小时。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蛋: 柯连已经足足六十天没有拉过大便了,严苛的夫主取消了他上个月的大便排泄机会,虽然只能被允许拉出一点点,但是还是能给他很大的安慰。 肠子里充满了经年累月堆积的完全干燥坚硬的粪便,被反复压缩得像石头一般,日日夜夜地苛责他的肠道,每一根都有足足的小腿粗,每一次的动作都让他有种被永恒cao干的错觉。 这样的粪便塞满了他从胃门到直肠的每一个角落,肠子早已停止蠕动,他也早已忘记了排泄的滋味。 他的余生将带着满腹越积越多,越来越坚硬的粪便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