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抚》
浃背,哭得背过气去。句亘手握住他不堪触碰的一对烂睾丸,将小奴妻抱进怀里。 “不要哭了,休息一下,还要惩罚yinjing,省点眼泪。” 银叶抽泣着看向夫主。 “呜呜呜——yinnang已经好痛了,明天再罚yinjing好不好——呜呜呜——” 句亘垂眼看着哭得可怜的小奴妻,冷冷地拒绝了。 “不可以!今天必须罚完。本来昨天就应罚完,我对你已经够宽松了。” 句亘手心的一对巨大软烂rou球经过反复地抽打,已经极为膨大肿胀,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不仅柔嫩松软,还guntang着,手感极好,忍不住随意揉捏把玩起来。 小双性的一对yinnang本就疼痛难忍,又在夫主的大手里被反复蹂躏,好像被石磙子反复碾过一般,竟分不清是被木条抽打更痛,还是被钳子般的大手揉捏更痛。 两枚yinnang不仅表皮被抽打得软烂,内里的输精管也在反复大力的抽打下变得柔软糜烂。简直就是两只黑色的饱满jingye袋子,软乎乎的舒适极了,勾得句亘一刻不停地握在手里捏了又捏。 银叶一刻也不得放松,全身最脆弱疼痛的地方被夫主握在手里随意把玩,无力的小身体随着大手把玩的力度不断收紧放松,乖巧地抽搐着按摩夫主的手心,然后被大力揉捏得更加软烂。 待句亘把玩够了,直接抱着银叶站起身来。 “这么长时间休息够了吧,继续惩罚yinjing!” 银叶又瞬间红了眼眶,夫主是玩得开心了,自己的两团烂yinnang被痛苦地把玩这么久,哪里休息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