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肆肆
了,反正跟你现在不太一样,我只记得眼睛是紫的,但有时好像又是灰的,好奇怪啊。大概梦里的你是神仙,会变来变去吧?」 严穹渊淡笑无语,放弃纠结梦境的事。 轮到严穹渊沐浴时,金霞绾也帮他搓洗後背,边洗边揩油,亲着严穹渊的耳尖、侧脸,他发现这男人的耳朵都红透了,可能是被他逗得太害羞,开始会躲着不让他SaO扰,他乐得哈哈笑。 沐浴後两人到寝室,金霞绾跑去搬了一叠书册摆在床边,再自己堆好棉被靠在围栏边,朝拿了针具ShAnG的严穹渊gg食指:「放马过来。」 「是要b武麽你?」严穹渊失笑睨人。「衣服脱了吧。」 「喔。」金霞绾脱衣脱得很乾脆,丝毫不像是教坊出来的人,毕竟他即使见识过那些能迷惑住客人的手段,也从来不需要施展出来,对他来说严穹渊也不是教坊的客人。 严穹渊拿起银针看他一眼,下针当下疼得他深x1一口气,他感觉扎针的动作顿住,望着眼前的男人安抚道:「我没事,继续。」 严穹渊不想让金霞绾难受太久,之後就没再犹豫或停顿,越发专注於此事。他先刺出大致的轮廓,这过程对金霞绾而言还能忍受,有点像是较凶狠的虫蚁在啃咬皮肤,虽然刺痒得想发脾气,可一见到严穹渊认真面对他的模样就立刻没了火气,还拿起一旁的帕子替对方擦汗。 不过随着时间一久,金霞绾觉得x上那片皮r0U在灼烧,有时会麻痹一阵子,不过刺疼痒的感觉会一阵一阵的袭卷而来,他冒了一身薄汗,严穹渊不时拿巾帕替他擦拭。 其实对严穹渊而言这过程何尝不是种煎熬?每当落针时,细微血珠渗出baiNENg的皮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