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肆肆
捉着他的手投以央求的目光,他便又心软了。 金霞绾坐起来捉着严穹渊的手摆到x口上问:「你想龙胆花开在哪里好?这里?还是……」尽管隔着衣服,严穹渊的手还是能m0出对方持续锻链後的JiNg瘦T魄,金霞绾捉他的手往下挪,m0到紧实的腹肌。 「这里呢?」金霞绾歪头笑问,神情纯真却充满十足的诱惑。 严穹渊目光略微深沉,喉头滚动,他看向金霞绾认真又澄澈眼眸,把手伸入对方衣服里m0着左x,沉哑道:「这里好麽?」那处肌r0U放松时很柔软,他忍不住稍微抓了下。 金霞绾垂眸闷Y,羞赧答应:「就这里吧。」他一仰首就被严穹渊亲嘴,他也伸出舌尖回T1aN,彼此来回嬉闹片刻才又含羞分开。 严穹渊食指轻挠金霞绾的下颔,金霞绾笑着拨走他的手,他说:「这就准备沐浴吧。」 金霞绾起身道:「那我去烧水啦。一会儿你得养足JiNg神,你先歇一会儿,我烧好水叫你。对啦,东西都在床头那个很花俏的矮柜里。」说完他就雀跃跑开了。 严穹渊去矮柜那里取出镂身的功具消毒,再准备一些乾净的软布,然後拿出金霞绾先前所绘的画稿欣赏。从前他也见过师父帮一些江湖好友镂身,有人会把手脚背後都刺得花花绿绿的,有人则是刺满了肩膀、手臂,还有位光头不知何故烧伤了半边头脸,乾脆在头脸刺了经文。回想起来,那些人选择这麽做倒不是因为勇猛威武,当时师父跟他说,人生充满各种苦楚,有的人一生特别苦,所以也不差这麽一种痛苦,有的人甚至认为这是痛快的,或者是个命里的印记。 「六郎,水烧好啦。」金霞绾一脸灿笑跑来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