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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男人托着旗摇晃着走进无尽青山里。山谷给予他回音:"不回来了。" 他的meimei从田地里爬上来睁着同他如出一辙的来自于他母亲的杏仁状眼黑眼睛好奇的看向他。 "那是谁?" "算命的。" "他要干什么?" "不知道。" "他会回家吗?" "不知道。" "喂,叫什么名?"焦豪送走大群来人后,关上宿舍门,一屁股坐在木制板凳上。修长有力的手指,随意的攥着手中镶金边的钢笔。那双眼睛闪着光注视略显窘迫的青年。斜阳从窗子进来,穿过斑驳树影投在木质地板上。 "屈润。"他正把背包放在只铺着木板的床铺上,光线问题导致他扬起笑靥时温顺的像只羊羔:"你呢?" "焦豪。"他看出男人窘迫般大方的说:"你那木板也不能睡人,今天睡我这?" 青年的眼睛闪过一道微弱的希冀。感激的说了几声谢谢。浓重的南方口音,让初听的焦豪迷茫一阵,后来才在青年感激的眼神里领会他的意思,他的视线扫过,屈润深邃的黑眼瞳和高挺的山根,在阳光刺激下,微眯着眼眸看人留有些许干皮的唇和耳垂上的一颗小痣。 确实是个漂亮的男人,他垂下那双永远涌动着墨的眸,脊梁靠在椅背上,指腹处带有薄茧的手指若有若无的敲打书桌。 在英国呆过的那几年,他曾在肮脏的红灯区看到过许多风sao,而又漂亮的男孩。他对此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