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腔情愿在梦中姐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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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像只猫儿一样。 我很不喜欢这样的形容,像是把自己变成了别人,安cHa上大众喜Ai的标签,就这么复制到了他的眼前。 “青歌。” 我常喜欢这么低低的叫他,在夜晚,在白天,在所有隐秘的地方,只有我自己听得到的声音。 在平时,我只叫他,表弟。 我不喜欢这个表弟,在年纪懵懂的时候,他把手放到我微微凸起的x部,说,“表姐,怎么我们这里不一样?” 大他六个月的我,不过一样十二三岁,哪里懂得为什么不一样。 我当时借宿在姑父家,大人们没有那么多心思,两个小孩躺在一张床上,门和窗帘锁的Si紧,我关了灯,过了一会,像是等待了天长地久那么久,我把手伸到他的K裆里,m0到那个软软的、r0Ur0U的东西。 为什么我们这里不一样?我也想。 那时候我经历过初cHa0,在家里的电脑上找到了藏在E盘里的岛国片,解锁了zIwEi。但我并不知道这个“zIwEi”这个名词。 我只知道,那种浑身瘙痒,只能通过抚m0来抒发的痒劲,又上了头。 我呼x1变得沉重,黑暗中的轮廓都变得模糊,那一夜,我不知道他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实际上我并没有当时清晰的记忆,印象中最深的,是黑暗中家具的轮廓,和身边人散发的热气的温度。 在儿时,电视上有亲吻的镜头都要被家长命令捂住眼睛,更何况隐藏在脑子里更深刻的东西,告诉我这是不能说出来的、隐秘的快感。 多年后,我明白了这叫羞耻。 所以当他给我起了“猫儿”这个外号后,我心里起了巨大的恼怒,但是我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