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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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个期盼的笑脸,“他的脑袋必须被丢到外面去,但我的就可以呆在这里面吗?” “……去Si吧你,你真就是欠打。” “那请你打我吧。”他相当开心地做出了请求,可又很快想起了别的什么,于是马上严肃了表情,“啊……不对,我先去把他的脑袋丢出去,然后再回来挨打,请你稍微等一下。” 在这之后,我们的生活便这样继续了下去,照旧充满近乎血流成河的刺激场景,且这一切都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催化剂。他依然会经常说喜欢和Ai我,间歇X地不分场合,而我也不会做出任何直接的言语回应,而是一次次地给予他愉悦、疼痛与窒息。 他挨过打,挨过掐,还有我所想要或是他所期待的一切手段与玩法,都在他那愈发完美的躯T上得到了充分的实践,我们回回都乐在其中。因为他不会Si,严格意义上地永存于世,而这正真切地满足了我们在xa上最大的需求。 这是一种情趣。 又或者说,这是一种Ai情的表现方式。哪怕我不愿直说自己Ai他,有些事却早已显而易见且令人确定,我们还的确拥有这样出乎意料的默契。他对此自然心知肚明,早就不对此有丝毫怀疑,好像轻易到诡异地将自个儿奉献给了我,可又摆明从我身上获取了他所想要的东西。 又是一次工作结束,同我一起回到新安全屋的他难得喝醉了,又傻笑着前来拥住我,做起了老生常谈的腻乎告白:“主人,我好喜欢你。” “我知道了。”都懒得在他已然恐怖的力道与分为温暖的怀抱里稍作挣扎,我只是轻笑着皱皱眉,抬起手去抚m0他长长的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