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临产前夕(两攻一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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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皮肤裸露在日光下,华沚用剑柄压住车帘。 马车里传来喘息止住忍耐着的声音,语速比平常急了些,“何事?” 话音未止深吸一口气,短促的叫了一声,“…哈…啊…不行…言珈…我受不住…” 虚虚垂在车窗外的手按住车身,指甲划过木板留下浅浅的刮痕,指甲边缘残留着乌木色的漆,华沚把手垫在下面,手背上留下挠痕,又被用力捏住。 像是欢爱时温热的气息撩过身体,光天化日他就起了反应,心跳如擂,一人一马默默站在原地。 “无事。” 太阳刺目,他也有些眩晕。 车内师昉靠着明环,白木跪坐在他身后,怕动作大了伤到皮rou,散了他头上金属制的发饰,只挽在一起绑着。 外衫被叠到一边,亵裤也褪到脚下,里衣散着,红潮从胸部蔓延到侧井攀爬到耳廓,身体跟着喘息起伏。 言珈头埋在孕夫腿心,从上往下看只能看见挺直的鼻梁,淡漠的眉眼,拿惯了笔的手指如同拨算盘一样轻敲着孕夫腹侧,脸颊时不时被戳到鼓起,喉结滚动。 吞咽时时候像是有吸力一样,扯着师昉尾椎,被肚子压着的腰挺了又挺。 半晌才拿起瓷罐,白木挪过去端着, “各地风俗不同,二郎君用的是漠北的法子,虽说管用,但胡族身形彪悍,对爷来说未免太重了些。”